“爷。”
她立在珠帘之中,朝着内寝外正在抵御汹涌心潮的景安之唤了一声。
嗓音轻柔又如莺如啼,细细听后还染着些撒娇的柔媚。
景安之紧锁的心门本就朝着姜南秋敞开了大半,容嬷嬷递来的催情之酒也不过是将他藏在心底深处的欲念一下子掀了出来。
景安之缓缓走进内寝,这时的姜南秋也点燃了内寝里的烛台。
昏黄的烛火影影绰绰。
姜南秋立在罗汉塌旁扭捏不安。内寝里虽燃着银丝炭,可她因只穿了一条寝衣的缘故,总是觉得有丝丝冷意。可是,她不愿意露出怯意来。
她吃了这么多的苦,费了这么多力气才走到今日。前有豺狼虎豹,后有猛兽饿狼,都要咬下她身上的一块嫩肉,抢走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
想到此处,姜南秋便又坚定了自己的心思,朝着景安之战立的方向迈了一大步。
男人的身影如山,高高地俯在姜南秋的身前。遮住了这暧昧又旖旎的烛火。
也许是那药物奏了效,景安之难以抑制内心的热切,便伸手攥住了姜南秋不盈一握的腰肢。
寝衣如云锦般滑腻莹润,男人的手掌缚上寝衣,又触及了女人比云锦还要娇柔的肌肤。一瞬间,便点燃了景安之心里的燎原大火。
“秋儿。”
景安之已然迷了心,那双修长的玉指也不满足只游移姜南秋的腰肢处。
他清晰地知晓立在他身前的人便是他三媒六聘,四书五礼娶进门的正妻。是他前些日子扭捏着心思,不知该如何与之圆房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