屡次对嫔妾不敬,言谈中更有对栖霞的不忿之意。嫔妾是蒲柳之姿,无论她怎么说我都无所谓。”
沈贵妃拿捏着汉章帝的软肋,将毛头指向了栖霞公主的头上,转瞬间变激起了汉章帝的不满。
满朝上下都知道汉章帝十分疼爱栖霞公主,几个皇子使足了劲在他跟前斗法表现,却还比不过栖霞公主的几滴眼泪。
“这事又与栖霞公主有什么关系?”汉章帝虽然还是十分恼怒,但是语气却比方才要和缓许多。
这时的沈贵妃只是哀怨地落泪,并未第一时间回答他的质问。
王德便冒了头道,“皇上有所不知,前几日景安之世子在马球会上救了公主一命,贵妃娘娘是知恩图报的人,想着不能见外男,便只能答谢镇国公府世子夫人。可是世子夫人也不知道是听信了谁的谗言,一进咸福宫便哭喊说栖霞公主要与她争抢镇国公府世子。”王德越说越激动,不住地往姜南秋的身上泼脏水,“咱们公主是花朵一般的年纪,又深受皇上和贵妃宠爱的金枝玉叶,哪里会不知廉耻地去争抢个有妇之夫?贵妃娘娘自然气不过,这才责罚了姜氏。”
此时的姜南秋已经如同一滩烂泥一般倒在了景那之的怀中,根本没有气力去回击王德和沈贵妃向她泼来的脏水。
她唯一能做的便是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去攥紧了景安之的袖口,气若游丝地告诉他,“我没有。”
景安之一边听着沈贵妃和王德的巧言令色,一边回握住了姜南秋的手,并一字一句地告诉她,“我信你。”
这时的汉章帝却是全然相信了王德的说辞。
他瞥了一眼哭泣着的沈贵妃,再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