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梦晗寂然不动地跪在地上,“让夫人见笑了。”
姜南秋却是莞尔一笑,“笑不笑话,姑娘都活成了如此境地,难道还怕人笑话?只是姑娘也太蠢笨了些,这镇国公府虽未来是世子爷的,可是如今却牢牢地攥在公爹和公婆的手里,经过此一事,你彻底地得罪了婆母,往后只怕连个贵妾的名头都攀图不上了,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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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宴之后,王氏便拖着疲累的身子回了桐院。
一回到桐院,她便心口疼,脑子胀,闹得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姜南秋赶紧过来伺候,嘘寒问暖她的身子。经过今日的花宴,王氏已经更加喜爱姜南秋,那股子亲昵劲头连容嬷嬷也插不进去。
“我的儿。今日多亏了你,否则不仅让那恭亲王妃看笑话,咱镇国公府百年积攒的名声也要被败光了。”王氏躺在贵妃塌上,一阵念叨。
姜南秋柔顺地在一旁服侍着汤药,“母亲要珍重自己的身子,别为了不值得的事伤了自己。”
说起这个王氏就痛苦不已,“那样一个狐媚子一般的任务,我却次次都要瞧在安之的面子上对她多番忍让,我这个当主母的难道做得不憋屈?”
王氏想不明白,荣梦晗到底安的什么心?她那样的身份,如今却住在镇国公府,好吃好喝地供着,过得比小户家的千金还要体面,她为何就不知足?
今日之后,只怕整个京城的人都要看她笑话。
“我这辈子没在自己夫君身上受过气,却被自己的糊涂儿子气得不知所以,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