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无所依仗,除了耗费心机地要夺取景安之的心外,更要在王氏跟前做个孝顺的儿媳,让别人挑不出错来。
王氏听闻姜南秋前来请安,端雅矍铄的面容里显出了几分惊讶,“这才辰时一刻,她起这么早做什么?”
容嬷嬷正在旁伺候王氏起身,闻言便笑道,“夫人定是特地来谢恩,那瓷盘可是价值不菲,绸缎也是高句丽进贡来的料子,她从来可没这等福气享用呢。”
王氏出身优渥,这些小恩小惠对于她而言,着实算不了什么,她不过一笑而过,是个知感恩的孩子。”
王氏穿戴好后,就在嬷嬷和丫鬟们的搀扶下坐在了紫檀木太师椅上。
这时,姜南秋也聘聘婷婷地走进了桐院正屋。她笑着朝上首面貌威严的王氏行了礼,并道,“儿媳惭愧,本该来桐院伺候母亲起身才是。”
王氏瞥了她一眼,就瞥见了那一抹惊艳的美色,她眉目就柔和了不少,“你还年轻,正是贪睡的时候,不必这么早来给我请安。”
姜南秋却跪得笔挺,“这是儿媳的一片孝心,还请母亲不要嫌弃儿媳愚笨。”
姜南秋在王氏面前和在景安之面前不甚相同。男人会有怜香惜玉的念头在,可是王氏却是浸淫内宅已久的老狐狸,姜南秋的招数在她面前浅显得一眼就能看破。
所以姜南秋根本不掩饰自己的目的。她怯怯地与王氏说道,“母亲,儿媳初来乍到,不明了世子的心意,往后还要母亲多提点儿媳才是。母亲的大恩,儿媳没齿难忘。”
“你倒是聪明。”王氏接过容嬷嬷递过来的茶盏,抿了一口才缓缓笑了一声。
姜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