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不觉得疼了,自然就无法发出疼痛的声音了。但是,她刚才还疼得出声,如今一声不吭,到底古怪,因此,未免外人怀疑,姜南秋到底装模作样地叫疼了一番......
门外不知道何时,静悄悄的,一点人声也没有。而门内忙得热火朝天,也压根没有注意到这些异常。直到突然,本来紧闭的生产的房间门,突然“嘭”的一声,被踢开了。
房间内的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回事!
“难道是风吹的?”有人嘀咕一句。
姜南秋心里一缩。她知道今夜外面并没有风。
四月担心姜南秋受凉,就要去关门,姜南秋却拉住了她:“别去。”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有危险。
一个帮忙的婆子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就要去关上门,然而所有人看到,一把大刀砍了过来,婆子尖叫一声,头身分离。
所有人都尖叫起来,缩成一团。姜南秋已经很疲倦地神经绷得紧紧的。
只见从门外走进来几个人影,为首的是一个女人。女人白着一张脸,衣玦飘飞,居然是白姨娘,她的手中拿着一把锋利的大刀,那大刀的刀刃在明亮的光线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刀尖上还染着刚才那婆子的鲜血......
姜南秋心中大惊。是她疏忽了,她一直防着李殊未,太子那些人,却忘记了白姨娘。
她总以为李殊未就在外边,白姨娘就不敢做什么了。
产婆和伺候的奴婢们看到拿着大刀慢慢走进房内的白姨娘,吓得瑟瑟发抖,也停了尖叫声,就怕自己发出什么大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