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身影穿梭在竹林中,动作迅速,一晃眼人就掠到了竹林深处的木屋前。
人影停在门口,戴着黑色的斗篷看不出身形,宽大的帽子遮住来人的半个脸。
她拔剑劈开门锁,然后顺势用剑顶开门。
即使夜已经很深,温礼依旧保持警惕不敢睡着,每当睡意上来他就狠狠掐自己手心,哪怕双手已经因为绑得太久失去知觉。
一点点动静都能让他如惊弓之鸟一般。
温礼在黑暗中看向门口。
屋子里一片黑暗,云浅凭借着良好的夜视能力走到桌子上点起烛火。
烛火亮起的那一刻,两个人的视线相对。
温礼讷讷道:“将军?”
云浅一把扯下兜帽,看着床榻上衣衫凌乱的人,双眼因为长时间没有休息而充满血丝,一边脸上红肿,憔悴不堪。
她冲过去解开绑住温礼的绳子,然后抱住他。
温礼怔怔地回抱过去,他低头闻到了熟悉的浅香,“将军,我没让她碰我。”
“我知道,我知道。”云浅一连说了好多个我知道。
云浅收紧抱温礼的手,“对不起,要是我在,你就不会受这些苦了。”
温礼闻言嘴角一弯,轻吻云浅的发顶,“不是将军的错,将军别自责。”
云浅抚摸温礼红肿的那半边脸颊,又上下打量了一圈,“她打的?”
温礼答非所问:“我这样丑吗?”
云浅又好笑又心疼,“你怎么样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