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黏着她,但就是这样一个温柔善良的人却死在了谢珩十岁那年的春天。
她死于车祸,本来到了医院抢救室还有一线生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谢钦没有同意手术,这一线生机就消失了。
后来谢珩一直认为如果谢钦同意了手术他妈妈就还能活下来,所以他怨恨谢钦,一直恨到现在。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沉重,谢珩觉得没什么意思,起身要上楼。
“儿子,我们能聊聊吗?”谢钦叫住他。
谢珩背对着谢钦,痛苦地闭了闭眼,手指攥紧了书包背带:“今天作业多,不了。”
谢钦沉默。
直到楼上传来了房间门关上的声音,他才猛然反应过来。
这小子什么时候写过作业这玩意儿了?
演讲比赛初赛的结果没那么快出来,接下来就是万众期待的校运会。
这几天体委一直忙上忙下,项目基本都报满了,除了还有一个男子一千五的名额空着。
其实一个名额空着也没什么,但是老黄发话了:“不求多好的成绩,只求名额全部报满,用人数优势压制其他班。”
体委没办法,只好到处游说班上的男生们积极参与。
游着游着就游到了某位大佬的座位前,他想说什么又不敢说,在原地踌躇。
正巧云浅吃着冰棍溜达过来,她上下打量了一下体委:“体委,你在这做原地伸展运动吗?”
体委:“………”
他不是,他也不想。
他把问问大佬要不要报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