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都熬出血丝来了。”
太尉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这叫人话吗?
“王爷,你...”
“别激动,千万别激动...我怕你猝死讹我,这可是你们家的家传之风,耿紫衣已经领教过了。”
一个言官道:“周公子无辜枉死,太尉伤心欲绝...王爷怎可如此说话?”
“就是,此举歹毒至极,分明是往太尉伤口上撒盐。”
“王爷行事嚣张狂悖,恃宠而骄...有辱斯文!”
宁宸冷笑,“老子做事就这样,不服你咬我?”
“本王南征北战,南越陀罗诸国闻我大名都得抖三抖,你们算什么东西?人干的事你们是一件不干,人不干的事你们是一件不落。”
“一个个自诩文人雅士,却跟个娘们似的,天天张着那两片大肉片子,不是骂街就是告黑状...你们还不如女人呢,弱女子还能拿起绣花针锦上添花,你们就是一群废物。”
“说本王嚣张狂悖,本王有嚣张的资本,你们上一次战场,能活着回来再跟本王说话...呸,一群专家。”
“你们这些不干人事的废物,以前老子懒得搭理你们...这次,有一个算一个,老子回头再跟你们算总账。”
一群言官御史气得脸红脖子粗,正要反驳,结果进去的小太监出来了。
“王爷,耿紫衣,陛下宣你们进去。”
宁宸和耿京走到门口,突然宁宸转身,朝着那些言官御史竖了个中指。
这些人虽然没看懂,但能猜到这个动作肯定是在羞辱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