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地牢,总不能把人塞进这小小的粪桶里拎进拎出吧?
左相体型如猪,这粪桶连他一条腿都塞不下。
宁宸摇摇头,来到对面牢房。
询问过宁自明后,一无所获。
宁宸来到外面。
潘玉成已经将昨夜当班的人集合了起来。
宁宸将每个人叫进房间,挨个问询。
可依旧是一无所获。
大家昨晚各司其职,也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潘玉成皱眉,“真是见鬼了,好好一个大活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他到底是怎么逃走的呢?”
宁宸眉头紧锁,他也想不明白。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人。
宁宸将昨晚那个饮酒的红衣喊了进来。
“昨晚你们一共几个人当班?”
红衣战战兢兢地说道:“回宁银衣的话,我们一共十二个人,负责看守死牢。”
红衣说完,扑通跪了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求:
“宁银衣,真的不管我的事,我才有了孩子,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吧!”
他当班饮酒,现在重犯丢了,他难辞其咎!
宁宸沉声道:“昨晚谁带的酒?”
“是小人自己带的。”
“你们喝了多少?可有喝醉?”
红衣颤声道:“就带了一坛酒,我们十二个人分着喝,属下不胜酒力,喝了几杯就多了,没敢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