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奇正突然冲到船帮前,开始呕吐了起来。
“教坊司的姑娘没这么恶心吧?”
宁宸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这是晕船了。”
“老冯壮的跟牛似的,什么会晕船?”
“晕船更多的是心理问题,就跟恐高一样...跟身体壮不壮的没关系。”
冯奇正把早餐都吐干净了,脸色蜡黄,靠着床帮坐了下来。
宁宸打趣:“老冯,要是让教坊司的姑娘看到你这样子,是不是觉得又可以做你生意了?”
教坊司的姑娘对冯奇正是又爱又恨,爱是因为这牲口真猛,恨是因为第二天下不了床,耽误她们赚钱。
冯奇正已经没力气跟宁宸斗嘴了。
宁宸让士兵把他扶回房间,然后让军医给他瞧瞧。
......
一晃两天过去了。
开始宁宸还很兴奋,但现在一点都兴奋不起来了。
他无聊的想从船上跳下去游两圈,要不是水太冷的话。
船上的生活枯燥乏味。
他自己用缝衣针做了个鱼钩,坚持了一天,别说鱼了,虾都没钓上来一只。
好不容易挨到第五天。
宁宸正在房间研究灵州的地图。
齐元忠来了。
“宁将军,马上要到灵州了!”
宁宸有些兴奋,终于到了。
一个时辰后,战船靠岸。
人还没下船,就见岸上锣鼓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