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都要走出这个门是吗?无论如何都要去见徐如风?!”
“不是今晚。”沈非晚看着傅时筵,“是往后的每一天,我都有我的自由,我想要做什么,我想要见谁,只要不涉嫌犯罪,只要不违法,我都不需要征求伱的意见。”
“如果我说,我并没有放弃追查你母亲死因呢?”
“那我感谢你。”沈非晚冷淡道,“但这不足以,限制我的自由。”
说完。
沈非晚甚至没有犹豫,大步离开了。
小时候被束缚怕了,现在真的不想被任何人强迫。
今晚本来不是非去不可。
但傅时筵的强势,反倒让她产生了叛逆心理,不得不走。
沈非晚走后。
傅时筵很久才从地上站起来。
刚刚撞的那一下并不清,撞到他腹部的位置,甚至他好久都说不出话来,不是他不和沈非晚说话。
此刻稍微有些缓解。
却也没有去检查自己到底伤得怎么样。
他缓慢地从地上起身,然后走向了吧台,顺手拿出一瓶酒一个杯子,倒了一杯,喝了下去。
他也不曾想到,有这么一天,他也需要借酒消愁。
……
沈非晚开车去了沈非迟说的夜场。
街道上虽然灯火通明,但人明显少了很多,逐渐冷清。
然而夜场却是,人潮鼎沸。
一走进去,就是震耳欲聋地影响以及人群尖叫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