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
忍耐着痛,好像青筋都爆出来了。
“谁让你这么不知检点,要对我做那种事儿。”沈非晚反驳,也有点底气不足。
刚刚真的太用力了吗?!
她好像也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啊,真有这么痛?!
“沈非晚你是有健忘症吗?刚刚你才控诉我说我和你这么久了半次都没有,怎么?欲擒故纵?!”傅时筵忍着痛,狠狠滴问他。
沈非晚好想爆粗口。
“我只是单纯在说你不行而已,你还能再自恋点吗?!我对你没兴趣,对你的身体也没兴趣,对你的技巧更没兴趣。”沈非晚说得掷地有声,就怕傅时筵这种自恋狂又误会了什么,“就你那几下功夫,就别说出来丢人现眼了。”
傅时筵气得脸都红了。
他话还未开口,病房的房门突然被人推开。
两个人同时转头,看着病房中一行人走了进来。
为首的明显就是科主任,然后跟着一大群医生护士。
场面一度尴尬。
不只是傅时筵和沈非晚尴尬,这么一大帮医务人员,也尴尬。
好半响,科主任才开口道,“咳咳,查房。”
“这位是家属吗?”科主任问傅时筵。
主治医生连忙回答道,“两位都是患者,傅先生是在隔壁病房。”
“查房期间,还请回自己的病房吧。”科主任客气地说道。
傅时筵从沈非晚的床上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还有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