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一边帮他按压胸口,一边帮他做人空呼吸。
重复的动作做了好几次。
傅时筵皱了皱眉头。
迷糊中只觉得唇瓣上有一道,恍若熟悉的柔软触感。
“唔。”沈非晚瞪大了眼睛。
她连忙放开了傅时筵。
他们结婚三年,每月一次合法日,上一次额外在夜店亲过他,他们之间的亲吻都是浅尝辄止。
这种,还是第一次。
还是在傅时筵脑子不清楚的时候。
她真怕傅时筵反应过来,脸都得绿。
她擦了擦嘴唇。
使劲在擦。
傅时筵睁开眼睛那一刻就看到沈非晚一脸嫌弃的在擦嘴。
他此刻头有点痛。
还有点晕。
刚刚不小心从泳池上掉下去,头磕到了旁边的护栏,一下把他给撞晕了。
所以……
是沈非晚把他救上来了?
再一联想现在的情况以及刚刚恍惚有点的触感,很容易就想到,沈非晚给他做了人工呼吸。
而沈非晚现在是在嫌弃,亲了他?!
这女人。
越来越会,欲擒故纵了?
他还以为沈非晚够听话。
他太清楚沈非晚嫁给他的目的,虚荣、贪财。
准确说,不只是沈非晚。
任何想要嫁给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