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犯贱来着。
她想了想,解释道,“我刚刚不是说你,我说我爸。”
“你家的事情,和我无关。”傅时筵冷声道。
沈非晚也就不多做解释了。
反正对傅时筵而言,她也不重要。
她说过的话,肯定就更不重要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和傅时筵去了医院做身体检查。
两个人一路无言。
做完检查后,沈非晚跟着傅时筵一起离开。
离开时,她脚步突然顿了顿。
她回头看着刚刚从他身边走过的男人背影。
“沈非晚。”
傅时筵在电梯里面等她。
口吻明显有些不耐烦。
“哦。”沈非晚回神,连忙跟着走进了电梯。
电梯关过来那一刻,那个男人回了头。
沈非晚却并没有看到,他的正脸。
“见到熟人了?”傅时筵随口问道。
“不是,可能走眼了。”沈非晚笑了笑。
垂下的眼眸,掩饰了眼底的落寞。
“我直接回公司,你去哪儿?”傅时筵问道。
“你忙,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傅时筵点头。
是习惯了沈非晚的懂事和自立。
沈非晚打了一個出租车,回工作室。
周周在她耳边噼里啪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