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摸的?”
“我是见过,但没摸过啊,换作别的首长借我十个胆也不敢摸。姜副参谋长,这将星是不是金子的?”
“你是听谁说的,哪有那么多金子!”
“这么说是镀金的。”
“可能是吧“刘政委,你们有没有照相机,我想跟首长合个影。”
“我这就让人去找。”
“别信他的!”姜副参谋长很清楚咸鱼见过的将军多了,少将都排不上号,一把将韩渝拉坐下来,一边招呼众人坐,一边笑道:“咸鱼,你如果真羡慕等研究生毕业了可以特招入伍,以你的资历和条件,在部队好好干十几二十年,一样能提副军。”
“万一提不上呢?这种事具有太大的不确定性,我还是老老实实在地方上混吧,”
韩渝笑了笑,介绍起同学姜副参谋长很直接地认为关系不到那一步,韩渝是绝不会带外人来的,跟游家槐寒暄了几句,随即话锋一转:“咸鱼,你小子来交大念研究生都不跟我说声,还是葛工打电话告诉我的。”
“他怎么什么都说!
“你是他的骄傲,你来上大学这么大事,他当然要打电话给我报喜。来来来,今晚不灌你酒,只帮你倒一杯,好好庆祝庆祝。”
“我一杯倒,还只帮我倒一杯,这不是灌酒是什么?
“今天高兴,你想想今天是什么日子?”
韩渝不解地问:“什么日子?”
不等姜副参谋长开口,李团长就笑道:“咸鱼,98年的今天,我们在哪儿?'韩渝想了想,猛然反应过来:“在首都参加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