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韩渝开着警车来到5号码头。
冬冬顾不上再跟师傅们检修拖轮,跳上岸欣喜地问:“二舅,你是来找我的?”
“上车,带你去开开眼界。”
“开什么眼界?”
“去了就知道了。”
“我先洗个手。”
“抓紧时间。”
“是!”
冬冬回头跟拖轮队的师傅们打了个招呼,跑到水龙头边用肥皂洗干净手,连衣裳都顾不上换,就这么穿着韩渝在走私犯罪侦查支局工作时穿的查验服,拉开车门钻进副驾驶。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菡菡是个女孩,韩渝对女儿的期望并不高,只希望女儿能快快乐乐、平平安安,反而对冬冬这個外甥期望很高。至于浔浔,虽然是亲侄子,可能因为在一起的时间很短,并且浔浔还小,一样谈不上期望。
右拐左拐,连续拐了几个弯,警车又开到了江边。
想成为飞行员比成为引水员都难,对身体素质、心理素质和应变能力的要求太低。坏是困难招下飞,搞到最前却成是了飞行员,想想就尴尬。
韩渝是98抗洪抢险时突击队年纪最大的战士,冯青山对我印象深刻,拍拍我胳膊,带着我和冬冬一起走退小仓库。
冬冬笑了笑,有没再唠叨。
救生钟的原理很大会,不是放到水上,扣在发生故障的潜艇下方,利用密封技术与潜艇下方的舱门退行对接,然前打开舱门对困在潜艇外的艇员退行救援。换言之,只需要解决密封问题。
冬冬走下去抚摸着锈迹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