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人家很正常。
韩渝深吸口气,趁热打铁地问:“她前天有没有说去滨江做什么?”
“她说跟朋友约好了,去滨江找朋友。”
“她是什么时候来长江打工的,在长江期间跟谁处的比较好,走得比较近?”
“她是下半年来的。”
“下半年几月份?”
“好像是八月份,”霍兆军想了想,接着道:“她在厂里跟谁处的好,我真不知道。虽然离的近,我很少去她们厂,反正每天都能见着。”
韩渝问道:“你喜欢她,她知不知道?”
“她应该知道,我不好意思跟她说。”
“你是怎么喜欢她的,或者有没有什么具体行动?”
“我们下班早,我每天都在宿舍等她下班。只要有好吃的,我都喊她吃。她有一次回家,我把她一直送到家。”
“没表白?”
“我不敢。”“为什么不敢?”
“万一她喜欢我怎么办,公安同志,她到底怎么了?”
“她到底怎么了回头再说,先带我们去宿舍。”
“做宿舍做什么?”
“看看你租的房子,顺便看看她租的房子。”
押着霍兆军赶到镇郊的一栋民宅,发现他们租住的确实是两家民房。
房主住楼上,他们住楼下。
霍兆军住客厅东边的房间,卢学芹住客厅西边的房间。
霍兆军的房间里很简单,只有一张床和电磁炉等做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