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
“大概?可能?”
“吴检,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没根据的话不能瞎说!”
“明远知道吗?”
“应该不知道。”韩渝顿了顿,接着道:“他工作那么忙,压力那么大,我不想让他分心。再说他做牛滨的师父是多少年前的事,这事跟他没关系。”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吴检,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不是说你,我是说牛滨。”
吴仁广回想起当年,紧锁着眉头说:“他分到我们刑侦大队时,局里正在按上级要求搞队伍正规化建设。大队民警要么是没什么文化的老同志,要么是半路出家的军转干部,像他这样警校毕业并且学侦查专业的很少。
当时我对他真寄予厚望,不然也不会把他安排到四中队,更不会让明远带他。后来我还让我爱人给他介绍对象,没想到他干了两年就干不下去了,他辞职时我还找过他,做过他的思想工作。”
韩渝没想到他会说这些,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往下接,干脆半开玩笑地问:“那会儿你们重点培养他?”
“嗯。”
“吴检,当时你们怎么没想过重点培养我?”
吴仁广被逗乐了,噗嗤笑道:“你又不是警校毕业的,再说你那会儿又瘦又矮,怎么看怎么不像干公安的料。更重要的是我没你师父那么好的眼光,不像你师父能慧眼识珠。”
韩渝笑问道:“这么说当时我在局里没地位?”
“也不能说没地位,主要你当时情况太特殊,年龄那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