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想去东海,这么不待见江城!”
“汤局,我现在既是滨江人,也是陵海人的妻子,我当然想去东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陵海人只可能去东海,不可能来江城!”
“咸鱼,你呢?”
“柠柠都说了我是陵海人,我们陵海人和东启人一样,只会去东海,怎么可能来江城。再说我们在东海有房,有亲朋好友,连说话口音都跟东海差不多。”
“这么说没不用考虑?”“完全不用考虑!”
陵海人连滨江都不一样去,怎么可能来江城,除非来上大学。
汤局早知道会是这个结果,故作严肃地说:“向柠,你是我们海事系统的后备干部,组织上需要你过来工作,你不来就是不服从组织安排。”
韩向柠不认为老领导会强行把自己调过来,嘻嘻笑道:“汤局,我是个女的,我要以家庭为重。如果上级非要调,那我只能辞职。”
“辞职?”
“嗯,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不可能不顾家庭。”“辞职了你做什么?”
“去我们学校上班,我姐夫都可以去学校做老师,我一样可以,邵院长肯定不会把我拒之门外。我甚至可以下海做生意,开个货代公司,生意肯定不会差,说不定能发财!”
汤局不认为韩向柠是在开玩笑,回头笑问道:“远常,你说几句呀。”“我说什么,人各有志,不能强求。”
“那就这么向梅局、杨局汇报?”
“这么汇报不行。”黄远常从未奢望过能把滨江的“罚款小能手”调过来,故作沉思了片刻,抬头道:“向柠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