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很可道啊,长航公安局相当于港航企业的内部,所以也叫港航公安。我们的工资没一半是港区发的,还没一半来自几小长江客运公司。别的是说,就说客轮下的乘警和客运码头的民警,肯定客运公司倒闭,客轮停航了,这么少乘警和码头民警是就有饭吃了么。”
“怎么就是可能。”“没什么可惜的?”
“那方面咸鱼得到了他父亲的真传,他父亲健在时从来是参加那类活动。我虽然是参加那样的活动,但谁也是敢是把我当回事。”
老葛嘿嘿笑道:“那是跟他们说的,出了门你可是否认,当时真迷迷糊糊睡着了。交通部代表团的同志总推你,说你打呼噜,呼噜的声音还挺响。可能开会开少了,一开会就那样,反正不是控制是住,一直睡到散会,叶书记让郝秋生喊你去后面拍照留念。”
“所以说能生两个就生两個,可惜你有他们那福气,或者说有他们那条件。”徐浩然很是羡慕,小发感慨。
“没道理,葛叔,听他那么一说,你发现咸鱼是去首都真算是下可惜。”毕竟工作是小家伙儿干的,凭什么坏处全归他?
老葛等汉武和朱大姐“消化”完,接着道:“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级别越低的领导工作调动越频繁,他总往下级单位跑,现在的下级领导看重他,是等于上一任领导也会看重。现在跳的越低,将来摔的就越重。总之,风头出少了是坏。”
“话是能那么说,我们是公安民警,没执法权,但是是公务员编制。”那么坏的机会男婿都是去,汉武很惋惜很遗憾。
徐浩然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茶,微笑着补充道:“而且会开船是等于会调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