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顾副局长就禁不住笑道:“我没见过徐三野,但他的名字可以说如雷贯耳。”
王长江好奇地问:“怎么个如雷贯耳?”
“当年我们东如公安局要去陵海抓人,刑侦副局长和刑侦队长不会去找陵海公安局的领导,只会去找徐三野。我觉得很奇怪,就去问刑侦副局长,人家说徐三野虽然只是陵海公安局刑侦队的队长,但陵海公安局的大事小事他能说了算。”
“他把局领导架空了!”
“也谈不上架空,主要是威信太高。”
“徐三野二十几岁时就主持陵海的公安工作。”周慧新微笑着说:“别人的官越做越大,他的官是越做越小,但论资历和威望,机构重建之后的局领导班子成员都得叫他一声老领导。”
顾局补充道:“徐三野作风很强硬,主持人保组工作时亲自侦办案件,甚至亲自处决死刑犯。被贬到乡镇派出所当所长时,敢把一个当过县W书记秘书的副乡长吊起来打。你说这样的人,谁不害怕?”
“徐浩然的父亲当年这么狠!”“县领导都不敢招惹他。”
“咸鱼虽然是他的关门弟子,但咸鱼好像没学到他的精髓。”“你才认识咸鱼几天,你是没见过咸鱼狠的时候。”
“咸鱼有多狠?”王长江忍不住问。
周慧新掐灭烟头,如数家珍地说:“我当年调到陵海做公安局长,局里穷的叮当响,不只是没经费,还欠一屁股外债。供电局要停我们的电,自来水公司要停我们的水,邮电局要掐我们的电话线,建筑站要去法院告我。
局里都快揭不开锅了,有钱的派出所是不是应该帮局里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