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被罩在渔网里,透过渔网看飞机。
渔网的伪装效果不是很好,但盖上渔网聊胜于无,并且能确保安全。
只是渔网的味道不太好闻,有一股子腥臭味儿,渔网上甚至有没摘干净的死鱼烂虾。
“班长,飞机飞走了。”
“哦。”
“班长,我们现在到哪儿了,这船要坐到什么时候。”
“别跟我说话。”班长晕船反应强烈,头晕脑胀,腹中像是在翻江倒海,又拿起方便袋罩到嘴边。
小战士生怕被班长吐一身,赶紧往边上挪了挪,抱着枪问副班长:“班副,你说我们离海岸线有多远?”
“不知道。”
“那船这会儿是往哪个方向开的。”
“往南啊,你不会看太阳在哪儿吗?”班副屁股都坐麻了,轻轻挪动了下身体,顶着渔网探头看了看,有气无力地问:“我头疼的厉害,你头不疼?”
“不疼。”
“好吧,你身体素质比我好。”
坐渔船的官兵大多晕船,坐拖轮的领导也晕。
丁团长在“联合指挥部”呆了一会儿扛不住了,找了个借口回到船员舱,躺下掐起太阳穴。
副团长的晕船反应更强烈,从启航就开始吐,一直吐到这儿。
丁团长无精打采地问:“老杨,没事吧。”
“没事。”
“以前一直觉得海军待遇好,现在想想人家待遇好是应该的,坐船真受罪,不坐一次海船真不知道晕船的滋味儿有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