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葛,只能点头默认。1999年的第一天,居然会发生这样的窝心事。
中远船厂提供的盒饭很丰盛,都是从“老兵快餐”订的,但韩渝、小鱼和一直没开口的朱宝根吃着都不香。
江边冷,吃完饭搭乘海事局的车赶到琅山。
海关缉私码头竣工了。
说是码头,其实是一座伸到江里的钢筋混凝土栈桥,栈桥尽头系泊了一条平板驳船,即将退役的海关08艇就靠泊在驳船边上。
朱大姐正准备去平板驳船上看看,这个伸入江里五十多米的码头会不会影响航行安全,手机突然响了。
外面风大,说话听不清。
她回到车里接听。
韩渝和韩向柠在外面等了大约十分钟,朱大姐钻出轿车苦笑道:“咸鱼,柠柠,刘处说姑州交通局的领导帮着打过招呼,让你爸或你哥下午去检查站交三百块钱罚款。”
明明是那些混蛋不对,反而要求人说情,甚至还要交罚款,这算什么事?
韩渝哭笑不得地问:“然后呢。”
“然后把证书领回去,早点把煤帮货主运到兴长。”
朱大姐一样觉得这事太过荒唐,可一时半会儿间真拿那些害群之马没更好的办法,想想又苦笑着补充道:“让你爸放心大胆的把船开走,返程路过无江的时候应该不会再被罚了。”
韩渝禁不住问:“我还要谢谢他们,甚至欠他们的人情?”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如果你觉得委屈,就跟你师父当年给陵海航运公司船队护航时那样,带几个人去无江给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