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向柠想想又问道:“爸,葛叔和师娘有没有去找三儿?”
“他倒是想去,可三儿住的宾馆他进不去。”
“三儿也真是的,明知道葛叔和师娘在首都,他都不去找找葛叔和师娘。”
“三儿是代表团成员,要服从命令听指挥,只能参加集体活动,不能自由活动。再说他在江城喝多了,一到首都又喝多了,连醉两天,哪有精神去找葛调。”
“什么喝多了,他是不能喝不会喝!明明知道自个儿不能喝,还非要逞能。天天喝的烂醉如泥,多伤身体!”
韩向檬能想象到咸鱼这两天有多痛苦,生怕姐姐担心,立马换了个话题:“爸,三儿立过好多功,胸前怎么只别两個军功章?”
“他这次是以预备役军官的身份参加表彰大会的,只能佩戴部队颁发的军功章,佩戴公安系统颁发的奖章不合适。再说军功章跟军功章是有区别的,他佩戴的那两枚是一等功的奖章,一枚能顶人家好几枚!”
“这么说我和晓军的三等功不值钱?”
“也不能这么说,三等功一样是荣誉,和平时期想立一等功哪有这么容易。”
韩工话音刚落,家里的电话突然响了。
韩向柠放下小菡菡,起身走过去接听。
没想到竟是军分区陈政委打来的,韩向柠连忙喊老爸接电话。
韩工放下酒杯走过来,接过电话笑问道:“陈政委,这么晚了打电话是不是有事?”
“你女婿上新闻联播了!”
“我知道,我们全家都在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