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真的,我就怕吃这种饭。中午跟省领导一桌,我压根儿就没吃好。他们光顾着说话不吃菜,明明有好菜我都不敢动快子。好不容易可以动快子了,还要注意吃相,不能夹太多,不能狼吞虎咽。”
韩渝笑了笑,接着道:“而且真要是参加表彰大会,要先去江城加入楠京军区代表团。可我既不是现役军人,也不知道他们的规矩,肯定会很拘束,哪有在家好。”
这一样是他师父带出来的臭毛病。
在滨江他是“水师提督”,江上的事可以说了算,在江上和江边可以横着走。
出了门,尤其参加这样的活动,他就是个小小的预备役营长,不管立过多少功,也不管作出过多大贡献,见着上级都要老老实实立正敬礼。
仔细想想,这对他而言真是一种煎熬。
韩向柠不再埋怨他了,而是搂着他脖子问:“张二小去不去?”
“他小学都没念完,更害怕去作事迹报告,他一样不想去。可陆书记和叶书记不同意,叶书记知道他老丈人是做什么的,亲自给高校长打电话,他这会儿估计在白龙港向高校长汇报工作。
等高校长帮他把事迹报告稿写好,估计会先让他在家练练怎么讲,然后再让他去几个学校讲几场。离去参加表彰大会还有八九天,到时候应该锻炼的差不多了,哈哈哈。”
“葛叔呢?”
“讲这些对葛叔而言堪称小儿科,他不需要讲稿都能讲一个小时。差点忘了,他是交通部的抗洪模范代表,他不打算跟叶书记、沉市长一起去江城参加江南省抗洪模范代表团。”
“那他怎么去?”韩向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