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应该能顶住,北闸外面的拦淤堤到底炸不炸?”
“不炸,不分洪。”
“决定了?”
黄远常再次看看斜对面的办公室,紧握着手机激动地说:“决定了,总l之前来时说过‘本届政府绝不分洪’,下午副总l又重申了,不然中y军w也不会命令沿线部队今晚全部上堤。”
终于听到了最想听的消息。
韩渝激动的想哭,喃喃地说:“太好了,现在的水位跟第四次洪峰时差不多高,我们能抵御住第四次洪峰,就能抵御住这一次!”
“嗯,我相信只要军民齐心协力,一定能守住。”黄远常深吸口气,话锋一转:“咸鱼,王记者在不在你身边?”
“在。”
“他手机怎么打不通?”
“你找他有事?”
“不是我找他,是军区政治部的人找他,我给你个号码,你请他赶紧回一下。”
王记者又不是部队的人,军区政治部怎么会找他。
韩渝真有些担心,生怕王记者写了不该写不能写的事,连忙记录下黄远常报的电话号码,跑到下面的船员舱叫醒这些天太累一躺下就睡着了的王记者。
“王叔,部队领导怎么会找你?”
“可能是稿件的事。”
王记者揉揉眼睛,接过韩渝递上的纸条看了看,随即拔出正在充电的电池,安装到手机上,对着纸条上的号码拨打过去。
“您好,我是滨江广播电台记者王祥广,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杨总编找我啊,好好好,我马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