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些天要么住在砂市水文站,要么住在老葛这儿。
想到会场上的情景,他一连抽了几口烟,轻叹道:“可能因为这几天连续溃决了几个民垸,还死了不少人,整个风向都变了。从水利厅的专家到几位省领导,都认为分洪是大势所趋。有几位领导很焦急,发言时都带着催促的意思。有几个专家更是直言,分洪已经刻不容缓。”
没出事之前,可以严防死守。
出事了,并且已经出现了伤亡,如果发生更大的伤亡是要担责任的。
老葛虽然没当过大领导,但能理解那些地方领导的心情,沉吟道:“这应该是牌州湾溃口和孟溪垸溃口产生的心里效应,看来洪水冲垮的不只是几个民垸的堤防,也冲垮了一些人的信心。”
韩渝追问道:“席工,副总l怎么说?”
席工掐灭烟头,低声道:“他是国家防总的总指挥,别人可以慌,他不能慌,他说年年提分洪,但事实上已有四十多年没分过洪。分洪区里的安全区、台等设施究竟安不安全谁心里都没底,当务之急是组织撤离群众,确保群众的生命安全。明确指出究竟分不分洪不是省里决定的,要由国家防总决定。”
“这么说要做两手准备?”
“嗯。”
“做两手准备好,如果现在就分洪,安公那边肯定会焦头烂额。”
“不说这些了,水位又涨了点,你们接下来有的忙,早点休息吧。”
“席工,你也要注意身体。”
“我没事,还扛得住。”
……
韩渝再次摁了下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