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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经严防死守了一个多月,结果还是没守住,今天要扒口行洪的民垸多达十几个,其中有三个民垸陵海预备役营还去抢护过大堤。
韩渝虽然不在挖堤扒口现场,但心里一样难受。
他看着余副主任地上的电话记录,五味杂陈:“早知道要扒口行洪,为什么要等到今天?就算一定要扒口行洪,为什么不早点下决心。
如果早下决心,就能给垸内的群众多一点准备的时间,尽可能减少一点经济损失。甚至可以把之前花掉的那上亿防汛经费用在安置背井离乡的群众身上。”
徐工能理解韩渝的心情,看着几乎要漫上子堤的洪水,无奈地说:“席工早在一个月前就建议弃守部分洲滩民垸,把防汛力量和抢险物资用在确保长江干堤上。
其实地方政府领导心里一样知道,但他们心存侥幸,总想着雨不可能天天这么下,想着不会再有洪峰。并且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是另一回事。如果我是领导,我一样下不了这个决心。”
决策有问题。
确切地说是历史遗留问题。
韩渝很清楚再说那些无济于事,转身走到水域图前,紧锁着眉头说:“徐工,麻烦你件事。”
“什么事?”
“好多群众不是转移到大堤上了么,你等会儿打电话问问防指,群众主要聚集在哪些堤段,然后在水域图上标注出来。”
“韩书记,你担心那些堤段不安全?”
“这次洪峰比前三次凶猛,谁敢保证大堤不会垮,先标注出来,真要是有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