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递了上来。
姚立荣急忙接过通话器,举在嘴边呼叫通讯及电力保障分队。
闫工听到呼叫,立即把高频电台的信号接入对讲机的中继台,尽可能让更多的官兵听到。
“闸口不是正对着江面的,而是建在一条废弃的通江河道口,河口约八十米宽,由于泥沙淤积,旱季闸口和河口部分都会露出水面,面对长江这一边的河滩有高有低,导致水流情况非常复杂,光肉眼能看到的漩涡就有六个……”
韩渝等姚工通报完情况,接过通话器:“同志们,基本上就是这么个情况,管涌口正在不断扩大,带上来的水越来越多,并且越来越浑浊,靠常规的办法已经抢不下来了,堤下有十几万群众,情况紧急,请大家一起开动脑筋,一起想想怎么抢护!”
“修不了围堰?”
“现场不具备抢修围堰的施工条件,而且我们现在也不可能把装备全部拉过来抢修围堰。”
“韩书记,常规办法不行,又找不到漏点,还修不了围堰,连你都没办法,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是啊韩书记,实在不行让地方领导组织群众撤离。”
……
听着官兵们七嘴八舌的回复,韩渝意识到有点为难大家伙儿。
正想着席工在这儿估计一样会抓瞎,电台里突然传来小瓦匠的声音:“韩书记,既然没好办法,那就死马当活马医。”
“说说,怎么个死马当活马医?”
“多钻孔,钻深点。管涌口就在堤脚,肯定能钻到渗水层。”
“小杜,你是说灌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