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部队”,不快地问:“老杨,你特么在哪儿?老子都已经跳下来堵溃口挡水了,身后有四万多老百姓,你能不能给我整快点!”
听到兄弟部队主官的声音,杨政委比韩渝更激动,急忙道:“老郑,我们一接到命令就启航了。可你们又不在江边,别看你们前后左右全是水,但全是水不一定就能行船。”
“这我不管,反正你要给我搞快点。我死在这儿没什么,我身后的几万老百姓不能死,就算划你也要把船给我划过来,把垸里的几万老百姓给我转移走!”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咸鱼,还是你跟他说吧。”
“行。”
韩渝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解释道:“郑团长,周围的民垸虽然被淹了,但水深不足以行驶大船,我们要先把之前的溃口挖深挖宽点,足以让船队通过,再找到之前的河道,要在之前的河道两侧每隔几十米打个桩,标注出航道的位置。”
郑团长不快地问:“你们的船直接开不来?”
“如果不管三七二一直接往这儿开,最多航行两三里就会搁浅。”
“这些我不管,我只想知道你的大部队什么时候能到,能不能给我把这个口子堵上!”
他们困守“孤岛”,现在是真顶不住了。
韩渝能理解他急切的心情,盘算了下,毅然道:“郑团长,请你们再坚持一个小时,只要能再坚持一个小时,剩下的事都交给我们。”
“交给你们?”
“我帮你们把口子堵上。”
韩渝伸手摸起竹篙,小心翼翼站起身,用竹篙往水下面探了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