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常委是宣传部长,宣传部长关心这些很正常。
叶书记早有准备,笑道:“可能参战官兵大多是我们陵海人,人家就给我们陵海写感谢信。”
秦副市长笑了笑,追问道:“那陵海预备役营是怎么回事,不是撤销了么,怎么又冒出来了?感谢信上写的是陵海预备役营,宣传报道上全是陵海预备役营,连国家级媒体上都有陵海预备役营。”
“秦市长,我要把话说清楚,我们陵海是讲政治、顾大局的,我们陵海的宣传从来没提过陵海预备役营!不信我让宣传部把这些天的陵海日报和相关的新闻录像带、广播的录音带送过去给你们审。”
“你们真没那么说?”
“真要是那么说了我负全责,我们用的都是‘陵海子弟兵’,至于你看到或听到的陵海预备役营,全是不了解具体情况的北湖几个县说的。”
叶书记憋着笑,强调道:“人家这么写的,我们只能这么念,也只能这么转载。毕竟都是人家写的,我们既不好也不能修改。如果刘常委认为这么表述有问题,完全可以联系北湖的几个区县,请人家重新写几封感谢信。”
秦副市长愣了愣,勐然意识到陵海真没大张旗鼓宣传陵海预备役营,他们宣传的陵海预备役营,确实都是人家说的陵海预备役营,跟他们确实没什么关系,可事实上又特么有关系。
秦副市长意识到玩心眼真玩不过陵海,正哭笑不得,叶书记干咳一声:“秦市长,我们陵海讲政治、顾大局,但有人不讲政治、不顾大局!”
“谁?”
“罗红新,你看看他们开发区昨天在滨江日报上发的署名文章,居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