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抗洪还是上阵打仗,都可能会造成伤亡。我们既然穿这身军装就不能怕死,但就算死也要死的有意义!我光荣了,堤却没保住,群众被淹了,不但没任何意义,我甚至都负不了这个责,可以说跟罪人差不多。”
冯青松深以为然,抬头道:“总指挥,葛局,彭团长说得对,在防汛抢险上你们确实比我们专业,并且不知道专业多少倍。我表个态,我们潜水分队坚决服从你的命令。”
韩渝正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彭团长笑道:“小韩营长,听说你们的伙食很好,我倒是想听你指挥,跟着你有吃有喝,可上级不同意,说你这儿用不着那么多小工,只能让一个营听你们的。”
“二营?”
“暂时是二营。”
韩渝很喜欢跟性格开朗的彭团长打交道,好奇地问:“为什么暂时?”
彭团长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说:“带兵跟当家差不多,一碗水要端平,不然没法儿服众。现在个个都知道你们‘驻港部队’装备好、吃的更好,甚至有女兵。阑
好在我们团是**的部队,如果是国民党的部队,我手下那帮没出息的操蛋玩意早带着武器跑过来找你投诚了,说不定我这个团长都会被他们绑过来向你邀功请赏。”
韩渝忍俊不禁地说:“团长,你真会开玩笑。”
“我真不是开玩笑,主要是你们的条件太好了。”
彭团长笑了笑,接着道:“所以只能让几个营轮流来给你做小工,每隔五天换一次防,你看怎么样。”
韩渝笑道:“行。”
“你放心,我们虽然穷,但我们还是要点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