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有数好。”
“明白了。”
“等等。”韩渝想了想,接着道:“水位降了点,临水侧的堤坡已露出一米多,也要组织人上船在江上监视临水侧堤坡。徐工,姚工要负责水下部分,江上的监视也由你负责,我这就安排人员和船只,再就是我们要每隔二十分钟与负责管涌的严工进行一次险情会商。”
靠观察监测对险情发展进行分析,虽然不是很靠谱,但要是能及时观测到大的变化,就能给正在施工和正在撤离的群众进行预警,哪怕在险堤坍塌决口前五分钟预警也能救很多人的命。
徐工觉得非常有必要,急忙道:“好,就这么办!”
随着韩渝一声令下,打散安排到几个分队的前防汛技术组土专家和水上搜救连的十二个队员迅速到位。
险段一共二十六米,为确保万无一失,徐工把监视范围往两侧各延伸了十米。在后勤保障人员的帮助下,在监视范围内每隔五米横向插上一排红旗,并用白漆在红旗上标号。
这么一来在岸上和拖轮上的“观察员”只要盯住各自负责的五米堤段,不会看花眼。
面对如此严重的险情,严工刚才近乎绝望。
见陵海来的援军这么专业,装备这么精良,甚至拥有能够探测河床和水面以下大堤的先进设备,顿时重燃起信心,赶紧安排抢护管涌险情的党员干部和基干民兵去搬沙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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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井已经围不住涌出来的水。
前面是大堤,后面是正在紧张施工的“新堤”,涌出来的水不排出去不行。
韩渝当即命令小鱼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