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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秋生一边盘算着怎么抢护,一边紧锁着眉头问:“县里是怎么打算的?”
“下午忙着求援,这会儿在研究组不组织群众撤离。”
“上级怎么说?”
“市领导正在来这儿的路上,舟桥部队正在搭的桥不只是让你们通过的,也是为了方便运送防汛物资。”
“都快半天了,就没想出个解决办法?”
“现在的问题不是能不能想到,而是能不能做到!”
徐工转身看着及及可危的闸口,无奈地说:“现在到处告急,第二次洪峰预计明天下午三点左右到这儿,荆州防指能调用的防汛资源有限,可以说是要什么没什么。
县里打算找条大点的船砸沉,堵在闸口外面,想靠船挡水,但不现实啊!这又不是你们陵海开发区的船坞,砸沉的船更不是浮动式坞门,不可能做到严丝合缝。”….郝秋生转身看了一会儿,点点头:“沉船没用,水压那么大,水流那么急,普通驳船很可能会被冲断。而且闸口太小,把船沉下去两头就要搁在两侧的干堤上。我看这道干堤也不是很结实,受不了那么大的力,搞不好会把干堤整垮。”
同样是险情,但眼前的险情不是靠背沙袋扔沙袋能解决的。
徐工沉默了片刻,低声道:“郝总,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
“我们能说了算吗?”
“能!”
“准备桩木,没那么多桩木找电线杆,找钢管,有多少运多少过来。”
“等等。”徐工拔出别在上衣口袋里的钢笔,掏出笔记本,抬头道:“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