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预备役营去参加防汛抢险,甚至都不用自个儿出经费,完全可以把保障任务分派给滨江港监局和大仓港监处、熟州港监处、章家港港监处等下属单位,毕竟所谓的后勤保障说到底就是钱。
从个人角度出发,韩渝当然想让苦心组建的预备役营在防汛抢险中发挥出应有作用,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做总预备着的“战略总预备队”。
可预备役部队的情况跟现役部队不一样。
比如滨江预备役团,理论上隶属于江南陆军预备役师,说起来是军地共管,但事实上是市里说了算。
到了营一级,在动不动员、调不调用这一问题上,连市里说了都不算。
毕竟人员来自那么多单位,装备同样如此,上级必须考虑到方方面面的因素,比如会不会影响相关单位的日常工作,又比如会不会影响相关企业正常的生产经营。
韩渝沉默了片刻,低声道:“席工,这件事到底行不行,我不只是说了不算,甚至都不能说。事实上不只是我,团里也一样。前段时间好多部队写请战书,要上抗洪一线。
夏团长和焦政委很尴尬,兵不是他们的,装备也不是,又没相应的经费,搞得写也不是,不写也不是。看他们尴尬成那样,我帮他们出了个主意,利用现有装备,召集了二十几个闲人,让他们去三河修防汛道路。”
预备役部队的军官说好当很好当,说难当是真难当。
席工很清楚韩渝的难处,急忙道:“我知道,我都被搞得很不好意思,怎么可能会让你表态。我打这个电话,只是想告诉你一声,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席工,你又不是为了你自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