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滔滔江水。
为确保万无一失,每个堤段都有专人负责。
沿堤望去,红旗招展,几乎每个堤段上都竖立有“军令状”和“责任标”。
想到这些,秦副市长又感慨地说:“从今年的防汛情况看,我们滨江之前的钱没白花、汗没白流、心也没白操!”
朱大姐没想到他这么乐观,好奇地问:“几个江心洲呢?”
“洲堤修的也很好,直到今天都没发生管涌、崩岸之类的大险情。只有几处出现渗透,并且很快就采取了抢护措施。”
秦副市长把洗好的菜放在水池上晾,接着道:“洲堤上24小时有人巡查,每个江心洲都有一个副县级干部坐镇。汽车下水、轮船上岸,油罐吹到马路上,门口的水淹到胸口……这些情况今年乃至今后应该不会再发生。”
“你们这么有信心?”
“当然了,要是连这点信心都没有,那么多钱岂不是白花了。不过我们也有应急预桉,也做了最坏打算。如果洲堤守不住,会组织力量及时转移江心洲上的群众,不会像去年那样让咸鱼他们冒着生命危险去搜救。”
“你们这么有信心,你们准备的这么充分,那咸鱼的两个预备役营不就没用武之地了吗?”
“没用武之地是好事,如果需要他们上,就意味着发生了重大险情。”秦副市长笑了笑,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地说:“真要是发生那样的情况,我倒没什么,毕竟我是分管工业的,但老丁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
丁副市长是分管水利和农业的,也是滨江的防汛总指挥。
真要是发生重大险情,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