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更不会生气。”学弟太单纯,韩向柠觉得有必要说清楚,笑嘻嘻地解释道:“他之所以装作很生气,只是想表明下关心开发区企业的态度。”
韩渝问道:“做给杰克张看的?”
“不只是做给杰克张看的,也是做给全开发区的企业看。虽然只是个小把戏,但确实能收买人心。那些老板只要提到他,个个说他有能力,说他多么多么好。这方面你真要跟沈市长学学,也可以跟葛局学,葛局收买人心也有一套。”
“我学不来,我师父也没教过我这些。”
“三儿,时代变了,你师父那套现在不行。虽然也有人说他好,但说他不好的人更多。”
“师父好不好,我心里清楚。”
“无可救药!”
“别说我了,还是想想你自个儿吧,你那么聪明什么都懂,你怎么还到处得罪人,到处给人开罚单?”
韩向柠被问住了,想了好一会儿才噗嗤笑道:“这不能怪我,只能怪你和你师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应该是受你们的影响太大。有些事明明知道却做不到,仔细想想理论和实践还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