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时,顺便搞个军民共建的签约仪式,毕竟人家出了钱。”
“……”
“鱼书记,鱼部长,鱼副参谋长,你是我亲哥,能不能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经费都是滨江开发区企业赞助的,原来你爸是康他人之慨,搞来搞去一分钱没出就白捞一个营!”
“话不能这么说,滨江开发区企业赞助的经费一样是经费。我爸要是不去动员,人家会跟我们搞军民共建,人家会给我们捐钱吗?”
十个预任军官,卖了四十万。
仔细想想,这事干得是不太地道。
罗文江知道咸鱼意识到上当了,又煞有介事地说:“要说任命预备役军官,滨江开发区一样可以,这又没占陵海预备役营的名额。再说那是四十万,我爸那边是凑不出这么多人,但崇港区和长州有的是人,如果请崇港区或长州帮着组建,都用不了四十万。”
韩渝坐下问:“这么说我应该谢谢你。”
“谢就不用了,我们什么关系,有好事我当然往你这儿拉。鱼局,说真的,我是知道营里缺经费,正好知道我爸正为组建预备役营发愁,我才建议我爸找你共建一个营的。”
“说的比唱的都好听。”
“怎么可能,我说的是心里话。”
虽然上了他们父子的当,但木已成舟,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但韩渝依然见不得他嘴硬,敲敲桌子给他算起账:“如果只是凑人头,跟以前一样纸上编兵,崇港和长州确实可能会帮你爸这个忙。但现在不是凑人头那么简单,上级是要下来点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