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门柱是用钢筋混凝土浇的,外面贴的墙砖是管理员带我们从管委会办公楼工地拉来的,连钢筋和水泥砂浆都是从外面拉的。”
不是花钱买的就好。
韩渝终于松下口气,笑问道:“从哪儿拉的?”
刘德贵指指周围,若无其事地说:“开发区本来就像个大工地,到处在施工。我们预备役一样是中国人民解放军,肯定不能拿群众的一针一线,但去政府工程工地找点材料不算违反群众纪律。”
如果师父健在,师父肯定也会这么干,小鱼不禁笑道:“咸鱼干,刘叔说得对,政府的东西不拿白不拿。刘叔,你怎么不多拿点?”
“小鱼,管理员也没少带我们去拉。”
“都去哪儿拉的?”
“管委会办公楼工地,三河小学工地,管委会开发的农民新村工地,只要是政府工程的工地,我们都去过。”
“营长,你放心,我去拉之前跟沉市长和陈书记请示汇报过,沉市长和陈书记说没事,让我们尽管拉。”
“这就好。”
如果说咸鱼和小鱼把趸船当成自己的家,那么,想回武装部却回不去的刘德贵就是把预备役营当自个儿的家。
他早下定决心要把营区建设好,建得比武装部乃至军分区更气派,好让曾经的老领导和老战友看看谁才是正规军。
他从传达室里拿出一卷图纸,笑道:“营长,我刚开始以为只是市防指要建防汛物资储备仓库,后来才知道区县一级也要建,连各乡镇都要储备抢险救灾物资。
沉市长提议水利局把江边的储备库建在我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