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王文宏通过朱大姐找过我,打听我们开发区的工资待遇。”
“他们想挖我们的人,还想请我们帮着留住人?”
“他们自己也在想办法帮咸鱼减轻点经济压力。”
叶书记笑问道:“他们有什么办法?”
沉副市长微笑着解释道:“咸鱼刚开始只是想搞个小规模培训,水上分局和长航分局干脆来了个顺水推舟,把培训规模搞得很大,培训科目也很多,从水上执法,到水上救援,再到水上消防。”
“这能减轻咸鱼的经济压力?”
“咸鱼虽然是水上分局的党委委员,但工作关系依然在我们陵海,对他们两家而言咸鱼是外人,请咸鱼去讲课,当然要给咸鱼讲课费。再说去外面请专家来讲,一样要给人家钱。”
沉副市长笑了笑,补充道:“水利局接下来一样打算请咸鱼去帮着组织水上执法培训。连滨江农业局和东海区渔政局滨江渔政站,都要组织渔政执法人员和渔船船长船员进行海上消防救援和安全方面的培训,到时候也会请咸鱼去讲。”
“讲课费能有几个钱,又能顶什么事?”叶书记忍俊不禁。
“聊胜于无。”
沉副书记想了想,又笑道:“他打算辞职去跑船的事,只私下里跟两个很要好的老同事说过。他以为我们都不知道,正在按部就班的做辞职前的准备,可事实上江上几个执法单位的领导都知道。”
一个都打算辞职去赚大钱的人,还想着安排好江上的工作。
叶书记感慨万千,沉思了片刻说:“既然那么多人不希望他辞职,看来他辞职去跑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