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全上去了。”
赵红星没想到汛情如此严峻,惊问道:“海潮没退?”
韩渝无奈地说:“没有,从滨江市防指的通报上看,沿线几个水文站的潮位都超过了历史最高点。”
赵红星追问道:“江心洲这边怎么办?”
“陈乡长正在接电话,剩下的人肯定要组织撤离。”
“早点撤上岸也好,江心洲上的人太少,光靠几个生产队的劳力肯定守不住。”
韩渝正准备说有几个老人心存侥幸不愿意背井离乡,等会儿要跟陈乡长一起做那几个老人的思想工作,手机突然响了。
掏出来一看来电显示,竟是王局打来的。
“王局,我刚到江心洲,赵局他们没事,江心洲上滞留的二十几个群众也没事,我正跟赵局在一起,你要不要跟赵局说话?”
“不用了,跟你说就行。”
“什么事?”
王文宏也在江堤上抗了一夜洪,用沙哑的嗓音说:“对岸损失我们这边大,防汛形势也比我们这边严峻,据说从震江到章家港这一线,有好几处江堤坍塌决口。他们那边的地势也比我们低,内涝一样比我们这边严重。”
韩渝下意识问:“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现在自己都顾不上自己。”
“本来没关系,现在有关系了。”
“什么关系?”
“省厅知道我们滨江有水警和水上执法船艇,命令我们立即组织船艇前去协助转移章家港江心沙上的群众!”
“省厅命令我们过去协助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