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给我们鼓掌呢。”
钱市长看着沈副市长愤怒的样子,接着道:“现在之所以没动他,一是除了出主意诬告咸鱼之外,暂时没有他涉嫌其它违纪违法的证据。二是告状这种事市里不好‘提前介入’,不然就成堵下面人的嘴,不让下面人说话了。”
沈副市长低声问:“那怎么办?”
“他舅子已经诬告咸鱼了,上级早晚会把诬告材料转过来,等诬告材料转到我们陵海,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追查。”
钱市长顿了顿,又说道:“周慧新说咸鱼早考虑到打击非法采砂会存在这样或那样的阻力,早就提议刚开始参加打击的几个单位安排纪检干部全程监督查处,好像还组建了个临时纪检组。
叶书记今天一早就让纪委把掌握的情况,跟咸鱼之前提议组建的临时纪检组通报了。港监局、滨江公安局和滨江水利局的纪检干部,不但要监督案件查处,一样要保护办案人员,他们肯定会第一时间向上级汇报。”
个个都以为年轻人血气方刚,只知道干工作却不知道怎么保护自己。
但咸鱼不是一般的年轻人,他是徐三野的徒弟,并且在海轮上服务了好几年,回来之后就从事消防工作,习惯把安全放在第一位,早养成了谨小慎微的习惯。
沈副市长正想着确实没必要替咸鱼担心,叶书记突然抬起头:“昨天,王市长邀请东海区渔政局的领导和我们江南省渔政的同志,去滨江远洋渔业公司参观指导。参观完之后,还让市农业局召集相关人员开了个远洋渔业发展的座谈会。”
“叶书记,这跟我们有关系吗?”
“我们陵海在海边一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