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长江的采砂船也罢,只要想过来,都要先去水政监察执法大队办理通行证。”
“这也可以啊!”
“地方规定,有什么不可以的。”
韩向柠指指江对面的章家港,补充道:“对面的三家一样不想像震江港监局那样被采砂船引发的水上交通事故搞得焦头烂额,正在向对面的地方政府请示汇报,等对岸也出台相应的规定,我们滨江水域的采砂问题基本上就能控制住了。”
韩渝沉吟道:“规定再好也没用,关键看执行。”
“能不能执行用不着担心,我们这是什么地方,我们这儿是长航运输最繁忙的黄金水道。我们这儿一天航经的船只,尤其航经船只的总吨位,可能比上游一些水域一个月航经的船只吨位加起来多,我们必须重视,不重视不行啊。”
不得不承认,学姐的话有一定道理。
越往上游,航道越浅,船的吨位越小,并且上游的经济发展又远不如下游,无论从防洪还是从经济发展角度出发,两岸的地方党委政府对非法采砂问题都会重视,不可能像人家那样不当回事。
……
深夜十点,陵海公安局小会议室里灯火通明。
局长周慧新、政委孙家文和局纪委任书记,正在接待一对深夜来访的不速之客。
李光明和孙秀丽两口子居然敢跑回来,说出去人家都不敢相信。
直到搞清楚来龙去脉,周慧新终于知道李光明不敢也不能不回来,否则他接下来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既然早知道有人在诬告韩渝,你为什么不早点向组织上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