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砂石料是从哪儿运过来的,想卸上岸都要靠码头,也都需要那些砂石料老板经销。你们既然跟他们很熟,完全可以找他们谈谈。谁不想多赚点钱,你说是不是。”
张正龙醍醐灌顶般明白过来,不禁笑道:“还真是,陵海开发区不是在建港口,不是到处在修路建厂房么。姓韩的非跟我们过不去,我们就让陵海开发区那些工地买不到砂子,就算能买到也不是现在这个价!”
……
你一言我一语,一套应对方案出来了。
称兄道弟,谈笑风生,这顿酒喝的宾主尽欢。
有些话在酒桌上不方便说,等大舅子把刘站长等人送走,前几天被韩渝搞得很没面子的姜卫新回头道:“志明,刘站长他们刚才说的那些只是权宜之计,你们想把采砂生意做下去,只有想办法把咸鱼和咸鱼的婆娘搞走。”
“我知道,举报信我正在找人写。”
“咸鱼和他婆娘又不只是找你们三个的麻烦,也在找别人的麻烦,我就不信那些被扣船罚款的采砂老板不恨他们。”
“我懂,我等会儿就给那些老板打电话。”
“人家怎么收拾咸鱼和咸鱼婆娘是人家的事,枪打出头鸟,你们三个不要傻乎乎冲在前面。”
“我知道,我们只要扇扇风点点火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