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工作不做,去协助水政执法。再说港监罚你们的款,不管罚多少,公安又拿不到一分,顶多跟着吃几顿,你说公安为什么要帮港监和水政为难你们?”
听上去好像是这个道理。
王兴昌忍不住问:“可那个咸鱼为什么要跟我们过不去?”
“一样米养百样人,有些人骨子里就坏。在正常人看来吃力不讨好、损人不利己的事,他就喜欢干。”
姜卫新话音刚落,刘站长接过话茬:“有些人手里有点小权就想耀武扬威,你们刚才说那个咸鱼很年轻,这就很正常了,年轻气盛,在单位又被架空了,他如果不搞出点事情,谁会把他当局长?”
张正龙恍然大悟,沉吟道:“这么说其他几个单位用不着担心,主要是那个咸鱼。”
“他跟你们过不去,可能跟他婆娘做港监处长有一定关系。那个小婆娘新官上任要烧三把火,要干出点成绩。查你们的违章,罚你们的款,这就显得她有能力。”
“这一说还真是,水上公安没罚我们几个钱,水政一分都没罚,只是警告。就港监罚的狠,要罚我们好几万!”
“所以说没什么好担心的,人与人之间讲交情,单位与单位之间一样讲交情,水上分局和长航分局能帮他们一次,不能正事不干天天帮他们两口子找你们麻烦。”
刘站长很喜欢这种被众星捧月的感觉,美美的抽了几口烟,接着道:“再说去江上查你们的船哪有那么容易,长江这么长,他们总共几个人?总共又有几条船?我们上路查超载、查养路费都查不过来,更不用说他们了。”
姜卫新很认同,抬头道:“刘站长带队上路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