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感,不禁笑道:“黄大,你的消息太陈年,渔政挨打是老黄历了,至少这五六年我没听说过有渔政因为去江上执法被打。”
“真的?”
“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问滨江渔政站。”
杨局长掐灭烟头,解释道:“这些年滨江渔政站和东海区渔政局滨江站去江上查处非法捕捞鳗鱼苗的,都有水上公安分局、长航公安分局和我们陵海公安局协助。谁敢暴力抗法,发现一个抓一个!”
老黄同志将信将疑,都哝道:“公安协助渔政,不一定会协助我们水政,我们跟他们从来没打过交道。”
“黄大,这事我和陈工刚向廖局汇报过,只要你们大队愿意去江上查,我可以保证水上公安分局、长航公安分局、滨江港监局和我们陵海公安局会全力协助你们。”
杨局长大手一挥,随即话锋一转:“如果你们大队不感兴趣,那我和陈工回去之后就向市委市政府申请组建水政执法队伍。只是时间上不一定来得及,并且水政监察队伍组建起来也只能查处我们陵海段的采砂行为。”
水政监察执法,全滨江只有滨江水利局这一家,别无分号。
老黄同志意识到自己不干,下面区县就要干,忍不住问:“杨局,公安和港监真会协助我们?”
“黄大,你以前没少去我们陵海检查工作,陵海公安局的徐三野,你有没有印象?”
“有印象,徐三野以前主持过陵海公安局的工作,以前你们陵海做江堤、海堤我们都会去检查,每次去检查都能在堤上见着他。”
“徐三野有个徒弟叫咸鱼,这些年一直负责江边和江上的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