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帮着看,采砂的人员有好几个既没带身份证也没船民证,甚至连船员证都没有,都被水警五中队关在接待室慢慢盘查,就跟老金一起忙着去搞单位建设了。
韩渝送走几位水利工程师回到趸船上,只见一个矮矮胖胖、夹着一个大哥大包的老板迎了上来。
“同志,我是那条船的船东,请问港监在哪儿办公,我应该找谁处理?”
“你是船东?”
“是的,这是我的名片。”
“王兴昌,长州兴昌建材有限公司总经理。”
“就是在下。”
王兴昌掏出一盒中华,忙不迭发烟。
“谢谢,我不抽烟。”韩渝收下名片回头看看身后,见通往二层的防盗门紧锁,意识到他可能来好一会儿了,凌大姐她们故意避而不见。
现在的趸船跟以前不一样,二层全是办公区,一层只有一个接待室和一个公安值班室,剩下的几个舱室全是宿舍。
接待室里关了六七个拿不出身份证明文件的船员,两个联防队员坐在走道边盯着。
联防队员都是分局的,他们见局长回来了,赶紧站起身。
韩渝示意他们坐,正准备把姓王的叫进公安值班室谈谈,马金涛从工程指挥部趸船值班室走了出来。
“鱼局,能不能过来一下。”
“有事?”
“嗯。”
“好的。”
韩渝脱下救生衣,交给刚系好缆绳的朱宝根,顺着走道来到锚泊在西侧的工程指挥部趸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