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海员培训真正搞起来。到时候就能自己投资成立或引进几家船务公司,专门搞海员外派。”
“能创汇吗?”
“当然能,海员在外轮上服务拿的都是美元。普通的机工水手,一年也能拿一两万美元。我们要是能把海员外派搞起来,一年外派五百个海员,就能创汇五六百万美元。”
“沉凡市长,这是一个思路,我们港区本来就需要人才,接下来要请滨江航运学院帮我们委培一些港机和港口运营方面的学生,完全可以跟滨江航运学院再谈谈,能不能请滨江航运学院在我们陵海开设个海员培训班,这也是一种产学研。”
“叶书记,这个工作交给咸鱼就行了。”
“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滨江航运学院是韩渝同志的母校。”
“不只是咸鱼和韩向柠同志的母校,航运学院的邵院长也是咸鱼和韩向柠同志结婚时的证婚人。”
“太好了,韩渝同志,这个工作你负责。”叶书记哈哈一笑,示意韩渝继续。
这搞得越来越不像公安干警了。
韩渝觉得有些荒唐,但想到三位市领导都是外地人,对陵海的经济发展都如此迫切,自己这个土生土长的陵海人必须为家乡建设做贡献,连忙道:“刚开工的陵海造船厂技术实力有限,就算建成之后也只能建造江船,但我们完全可以考虑支持他们开展海轮维修业务。”
钱市长想了想,不禁笑道:“维修海轮,尤其维修外轮,一样可以创汇!”
“我就是这么想的。”
“维修业务怎么拉?”
“找船代,请船代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