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我真不是装腔作势,也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韩局,你这是说哪里话。”
“吴教,你让我说完。施哥,唐姐,也请你们帮我做个见证。”
韩渝放下茶杯,很认真很诚恳地说:“我参加工作八年,入党也快六年,作为一个老党员老干警,我很清楚就这么跑过来找你们不合适。如果上纲上线,就是知法犯法干预办桉。但党员干部一样是人,只要是人都会有感情。
我的个人情况唐姐很清楚,我家是船民,我是在船上出生的,在船上上不了学,很小的时候就被我爸我妈送上了岸,送到了外婆家。我的童年都是在三兴度过的,可以说我是外婆和两位舅舅舅妈带大的。
以前经济条件没现在这么好,我们姐弟三个,大姐初中一毕业就回船上帮忙,我哥初中没毕业也回船上干活了,全家赚钱供我上学。
再后来参加工作,那会儿的工资待遇你们是知道的,又要靠两位舅舅舅妈和哥哥嫂子接济。他们都是我的亲人,我欠他们的永远还不上。现在他们遇上事,我如果不来,我的良心过不去,连我自己都会瞧不起自己!”
吴长征没想到韩渝竟会说得如此直白,暗想你这是打感情牌,还是想以此施压?
施育军没想到眼前这个年轻的分局长找关系打招呼,竟找得如此光明磊落,打得如此理直气壮,一时间竟愣住了。
唐红则暗暗替韩渝担心,觉得韩渝太过冲动,因为这么干会授人以柄的。
韩渝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喝了一小口水,突然话锋一转:“来是一回事,来了说什么话表什么态则是另一回事。首先,我舅舅和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