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就是韩渝同志最熟悉的白龙河,以及圩角河、大洪河、大新河、灵甸河,这七条河均为南北走向。”
苗主任从随行的工作人员手中接过一张内河航道图,微笑着补充道:“境内其它小河,大多呈南北走向,与这七条河流平行等距分布,并且这些河道基本都能连通。”
许副局长今年三十一岁,下意识看了看更年轻的韩渝,惊问道:“都是人工河?”
苗主任感慨地说:“都是人工开挖的,历史最悠久的河道能追溯到唐宋,但形成现在这三横七竖的格局,主要是靠建国以来这些年搞的农田水利建设。”
韩渝不由想起师父,凝重地说:“许局,你可能不敢信,这些河道之所以能通航,全靠陵海的近百万干部群众一锹一锹的挖、一担一担的挑出来的!
我家是船民,我父母一年到头四海为家,不需要干这些。但我师父十几岁时就开始出河工。每天冬天都要自带干粮和工具出来‘挑方’,疏浚拓宽过内河,做过江堤,也做过海堤。”
那么大的工程,全靠人力。
许副局长沉默了片刻,微微点点头。
汤局没见过徐三野,但不止一次听说过,想到徐三野英年早逝,很可能跟年轻时拼命“挑方”有关,觉得这个话题有点沉重,立马笑问道:“咸鱼,刚才见你跟江海河船闸的同志谈笑风生,你跟他们很熟?”
“江海河船闸的杨主任跟我是校友,陈副主任以前在白龙港船闸干过。”
“这么说那个杨主任也是向柠的校友?”
“是的,不过杨主任上学的那会儿,我们学校还叫滨江水运学校。后来又